军粮经纪与验煺密符扇

军粮经纪与验煺密符扇（节录）
这百个密符，有地名一个，舟、车名二个，店铺名二个，花、果、瓜、蔬名十二个，兽、鸟、虫名十七个，日常用具名十六个，古人、时人名字绰号五十个。
百个密符中，以地名命名的仅有“通州”一符。这符将两个飘逸的草书“十”字并列在一起，酷似一个州字。两个十字，分别象征土坝、石坝，这形象地说明通州与两坝的紧密关系。两坝有通州坝之称，两坝使通州繁华起来。此符号将两坝相连，是表示两坝同处运河河沿儿，同运河北端卸粮码头。有了运河才有两坝，才有通州，才有“潞河为万国朝宗之地”的美称。“十”字表示四通八达，象征地处运河北端的通州，其经济网络，上可达大通桥，下可达江淮，东连三河、蓟州等地，北至张家口感更远地区。通州符号在百家军粮经纪中受到特别尊重，各家经纪在行船、过闸、交粮入仓时，遇到此符都主动退让，押粮的经纪也侧身而过，经示谦逊。据说此符是为纪念吴仲而创制的。
“小舟”与“车子”符，是运输工具在密符中的反映。小舟符形如“斗”，意指小舟如斗似是帆影水中映，人踞舟上观。在繁闹的通惠河上，居然有这种闲情逸趣的人，以“舟摇摇以轻扬”为乐，喜爱水色与两岸美景，大有《论语》所谓“智者乐水”之意。车子符形似古老的“四辋大车”车轮，这种车轮辐形如“十字”，轮与轴固定在一起，车轮滚动时连轴一起转动。它是京通石道上为王公与一、二品大员运输傣米的兽力大车。
以店铺字号为符号的“小楼”与“王麻”，各有不同来历。两条交叉的斜线象征剪子，北京地区王麻子刀剪以锋利著称，创符者以此比喻自己办事“利索”。画上一笔当作鱼身，两条夸张的弧线比喻鱼须，这符名是小楼，是指道、咸时期（1821––––1861年）仍在营业的老字号小楼饭馆。此符借用以烧鲇鱼而出名的小楼饭馆字号，故形拟鲇鱼。小楼意味着烧鲇鱼，人们一见鲇鱼就想起小楼。过去每年“南粮上坝”期间，部分经纪人常在小楼聚会，某个经纪人就顺章取义地将这饭馆字号作为验粮密符。
以植物名命名的密符中，有“冬瓜”、“西瓜”、“甜瓜”，有“石榴”、“樱桃”、“莲蓬”、“荷花”、“核桃”、“葡萄”、“香圆”，还有“红花”、“花椒”。在这十二个密符中，略谈几个有趣的符号。
画朵莲花表现莲蓬符，这符传述有“花开迎朝日，花落露莲实”之说。暗喻在美好的荷花凋落后还有其果实，这果实俗称为莲蓬。莲花取其“出于淤泥而不梁”，莲蓬取其实利。古有君子爱莲之说，君子也希望名利双收，莲蓬符就是这位创符君子心理的表露。茶叶符形是个草书也字，传述取“也有叶音同而声近”。这符经纪或是出身于长年生活在水乡泽国与荷叶为伍，捕鱼捉虾的渔夫。石榴符形象逼真，真似一个有着玛瑙般子儿，酸甜适口的大石榴，传述有“榴开见子”之说。葡萄符形，宛如茁壮青翠的葡萄须。葡萄与“福到”音近似，暗喻福到。石榴和葡萄两符，都是吉祥如意的象征。这两符既写实，又富于浪漫色彩。核桃其符形。创此符者，或是小绅士之流，逐日提架鸟，手中转动着用作舒筋活血起健身作用的山核桃，施施然闲游乱逛。当了经纪，就用所偏爱的核桃当作密符。
以兽类作符名的，有以吃苦耐劳而受到主人喜爱的“驴子”、“牤牛”、“骆驼”、“骡子”，有兽中之王“老虎”，有称雄于兽群的“狮子”，有逗人喜爱的“黄猫”和“猴儿”，还有传说中的瑞兽“麒麟”。以禽类为符名的有鸣声清脆的“黄莺”，是主人的宏物。叫声喳喳的“喜雀”（鹊）以它的叫声预告着“喜临门”，因而得到人们喜爱。传说中百鸟之王“凤凰”更得到创符人青睐。这三者都作密符之列。斗鸡是一种娱乐活动。我国战国时期，齐国都城临淄，斗鸡曾为一种时尚。以驯养的动物相斗，是我国民间习俗。斗鸭也是其中一种。传述当时斗鸡、斗鸭在通州也风行一时。除上述外，还有“河蟆”、“蝎子”、“蚂昨”，也登堂入室，成了密符符名，真可谓雅俗共赏。动物符中有几个饶有趣味，分别叙述如后。
驴子符形，取“对（顺）槽驴”缰绳或笼头系的乘驴“脚钱哑号”，虫这里可以寻觅到“上古结绳记事”和由结绳为记而地书面符号的痕迹。牤牛符等，是用一变形的牛字作符形，夸张地屯出牛的大肚子，真似一个大腹膨起，便便然出现在人眼前的“大公牛”。老虎符符形，用笔伟神，虎头特别大，虎目圆睁，张牙舞爪，猛向前扑，似呼呼生风，大有伟述中所谓“风从虎”之势，威武而又可爱，富有民间艺术风格。黄猫符形，为一草书王字，猫岂可称王？相传“猫是老虎师傅”，虽小而称王，老虎也得让师傅几分。用王字表示黄猎有何不可。昂首垂尾悠悠然向远方眺望的，则是头威慑兽群的雄狮。这似是孔字的符形，正是狮子的形象。麒麟是融牛、马、獐等动物形态于一体的神兽，是神话中动物，为四灵之首，比喻为杰出人才。封建统治者为粉饰太平，将这种兽说成是祥瑞之征，有“王者至仁则出”之说。创符者用此符号既是鼓吹自己是人杰，又讨得统治者欢心，可谓一举数得。
以物品命名的十六个密符，虽都属于当时常见常用之物，但命名时各有用意。如“笊篱”符，符形是悬于乡村野店门外，当作卖饭幌子的破笊篱。一名小店伙计或破产的小饭铺掌柜，抱着到通州坝捞一把的心情，谋得一个经纪人差使，自觉或不自学地用笊篱当作验粮密符。“筢子”符，画出一只穷苦人家搂柴草用的筢子。通州民谚有“男人是只筢子，女人是个匣子”之说。筢子比喻能挣钱的男人。选用筢子作为验粮密符，流露出筢子主人想发财的心情。“筐子”、“篮子”、“勺子”，捉蟋蟀用的罩子––––“簿（箔）头”，都当作验粮密符，也是创符人想发财心情的流露，但只求温饱，不亡多求，满篮、盈筐，或一勺、一个足矣。“万贯”符形似一串穿在一起的制钱交叉迭放，又如古代五铢钱的8字。一千钱为一贯，万贯是形容钱财之多，创符人对钱财是多多益善，喜爱钱财之心，充分表露在此符中。创此符者，不是富商大贾，就是私铸铜钱者之流。“元宝”符形是一个草书变体宝字，又似一草体贝字，创符人毫不隐讳对元宝的喜爱。形象逼真的“灯笼”符，画出官府或贵胃之家，在喜庆日子里，挂在大庭中用以施威风显气派的一盏宫灯。“帽子”符形是簪缨之家表示地位的冠缨。“躜天”是风筝中一种叫作沙燕的别名。创符人以风筝可乘风真上青云，不断上升，希冀可指日高升，想不断往上爬，但忘了断了线的风筝要跌个粉身碎骨。“褡狼”（裢）指中间开口，两边是袋，下饰以穗，长方形的装钱袋子。褡裢掖在腰间，同装银钱。腰中有钱有“腰里硬”之说。“方块”符，源自读书人头上戴的方巾。方巾正面有方块形饰物，故此符形是巾字，符名方块。此符源为读书土子所创，士子沧落为四民之末商人地位的经纪，仍不忘怀士子身份，故以方块为密符，隐然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以上十三个密符，反映了当时社会人们对金钱的崇拜，对势力的追求，反映了繁华的通州码头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金钱关系、利害关系。
以物品命名的密符中，有几个符形简括明了。如“棍子”符形是一枝龙头拐杖。“铃铛”符形是铃铛的简笔画。“滑腊”符形似钩，当时通州土语把挂帐子用的铜钩叫滑腊。这三个密符给人以简朴之感，与前面十三符形成鲜明对比。
以人名、绰号为验粮密符的占总数之半，这之中使用儿化韵和以子字尾音的有二十六个，这样叫起名字来显得亲切，也反映了通州地区口语习惯。这五十个密符中，以孩子名字命名的有二十个，所以使用孩子名，是创符人希望从对孩子的祝福中实现自己的愿望。如“狗儿”、“鹿儿”、“马儿”符，是反映长辈们希望孩子长得像狗、鹿、马一样健壮可爱。也有反映孩子们肤色与形态的密符，如“黑子”、“白子”、“胖子”、“小子”等。有些密符则是反映孩子出生季节与性别的，如“杏儿”、“菊子”、“雨儿”等。至于“秃子”、“傻子”等，是故意给孩子起个这样名字，是反其意而用之，是对娇惯的孩子的昵称。盼子心切老来得好的，生儿子叫“来子”。希望孩子成人，成名的叫“成儿”。这成儿符是一个变体草书李字，表示是李家的成儿，这也是宗族观念的反映吧。有趣味的是，同是用“子”字作符号，不同字体就有不同的符名与含义。如书写端正、美好的子字，是“宝儿”符，夸耀自己儿子生得庄重、大方，大有“贵祥”。另一个书写流畅的子字，是“我子”符，这符形神态宛如一个跳动的婴儿，显示了我的儿子健壮又精神的欢势劲儿，胜过宝儿。“喜儿”符，画两条粗竖线，象征小姑娘的两条短髻。姑娘有“千金”之称，更胜儿子一筹。创符人叟强好胜之心隐在密符之中。至于以六字作符形的“六儿”符，还有不同符形的“七儿”、“八儿”、“九儿”等，则是按排行给孩子起的名字。那时人们虽然以多子为多福，生子孩子起个好名字。那时人们虽然以多子为多福，生了孩子起个好名字来祝福，但孩子太多了，也无心祝愿了，只好以排行呼之。“孩儿多娘受苦”，“多子多难多受罪”，古今皆然。
以混名、绰号为密符之中，有以长象特征起名的，如“大嘴”符。这符只画出一副大嘴巴，巴可谓嘴大吃四方，在愁吃愁喝的旧社会，有吃就是福分。“聋子”符，在头部示意性画出两只下垂的耳朵，俗话有“聋子耳朵––––配饰”。创符人甘当配头，只求温饱。这与大嘴符的创符人可谓心息相通，不同符而同含意，可谓异曲而同工。“拐子”符，画出一枝拐杖作为符形。“矬子”符，形似矮人撇着两只“八字脚”。“侉子”符，以变体仁字为符形，义取儒家经典《大学》中“亡人无以为宝，仁亲以为宝”句，意思是说身为由地来通州谋生的人，以仁字为立身处事的前提。用简笔画，画出的小儿图形是“寿星”符，“单颜鹤发”俨然寿星神态，虽老而益壮。用飘逸的云头表现“神仙”乘白云经遨游悠然的神态。画个圆圈表示“榔头”符，圆圈是榔头的横断面，榔头是锤子的意思，榔头符充分表达了创符人“鲁莽”。元独有偶，“棒槌”符用人形图案形象地说明创符也是“直肠汉”。“铁头”符，符形是当时俗体头字。头硬似铁，确是一名硬汉子。粗粗一条横线是“石头”符，旧时用块石碣刻上“泰山石敢当”，有敢挡庞然大物之意。用石头作符名，是借石头之坚硬，仄山之高大来比拟人。勾画一张三花脸图形，是“高力”符，三花脸喜怒无常，令人莫测，据说高力士就是三花脸，创符人以此脸谱自诩足智多谋，善于应变。“铁嘴”符，符似行云流水，这是表示创符人“能说会道”，出口滔滔不绝，有如流水行云。连在一起两个圈是表示双钱，是“秃子”符形。民间偏爱成双成对，双数为偶，内含奇数，暗喻数多，所以比钱也暗喻钱多。俗话有“别看我秃，我秃有钱儿”。用牛作符形，符名“罗锅”，义取牛低首弓肩，形似罗锅，有“牛罗锅”之说。
密符中有直接用经纪人名字作符的，如“刘三”、“周元”。有用古人姓名当作符名的，如水浒中人物“宋江”、“李奎”（逵）、“燕青”，东汉功臣“姚期”、“马武”。又如画一对双鞭暗喻唐代名将尉迟恭，所以符名“敬德”。画一个示意性的酒杯口，写一个中字，象征好酒贪杯，常醉不醒，驱邪吃鬼的“钟馗”。“刘海”符，是用抽象手法画出传说中的仙人刘海，在用金钱戏金蟾。
“押会”陋习在密符中也有反映。押会是一种赌博方式，在决定押某名（门）前后和决写输赢时，都要进行一系列迷信活动，以迷惑押会的人，押会有姓、名与代号，押者可以任意押某名某代号。押输的人以为自己命运不好，侥幸押赢的人认为自己有福气，值得砖耀，就将押赢的人认为自己有福气，值得夸耀，就将押赢的人认为自己有福气，值得砖耀，就将押赢的代号作为密符，如“道士”、“老道”、“升儿”、“大汗”等。道士符是张姓名元吉的代号，以元吉“孔武有力”，故用力字为其符形。老道符，是取其姓张，故其符隐似草写张字。升儿符，是代号观音又名高升的演化而来（升儿是对观音菩萨的谑称）。这符形似观音念珠。大汗（汉）符是由其不雅的代号之义转化的，其符形由大字与圆圈组成。
“老千”也是验粮密符之一。老千的含意是贼的骗子。旧社会师徒相传的窃贼、骗子叫作“老荣”，这些人以偷、扒、骗等潜在手段猎取钱财。因钱、潜与千同意，故隐称千行。老千儿是大骗子手，这些人与官府勾结为害一方，有“贼与番子（所谓官面上的人）原是一家人，作贼不使官人为难，官人亦得保护贼人”之说。老千儿是社会渣滓，但创符人公然打出老千旗号，不以此为耻，以类似通州的符形为其符号，其逞强梁，立字号“闯通州坝”的无赖形象暴露无遗。旧社会有钱就可买运官府，建立势力范围，独霸一方。由此符可见贼人、骗子横行乡里，欺侮、压榨劳苦大众之情。明代大臣在给皇帝的奏章中就提到经纪人诓骗脚价负累运军船户之事。
如果说有秦始皇时修筑的蓟襄驰道，才有路县的建立，就可以说有潞河漕运，才有通州的产生和发展。
前文已经谈过，在北齐时（约在天保八年）为抢筑土长城，防御乌醒，保卫北方军事重镇––––蓟城，而将渔阳郡与潞县的两级政府机关，分别由今密云和怀柔交界处的梨园村、河北省三河市的城子村，一块迁置于今通州城的北城地方（大约在新华大街东段之北、燃灯塔东西延长线之南、南北果子市胡同之西、通州宾馆前路之东的这一区间），近些年考古调查可以证明。1991年春，通州宾馆院内挖防空洞时，发现了一座粗沟纹砖砌成的辽代墓葬，出土了辽时制作的釉陶钫式瓶，足以表明，辽朝的潞县县城西城垣还没有到达这里，因为墓葬不能放在城里。此可断定，北齐时潞县县城西垣顶多在宾馆前路一线；1987年通县企业局在南果市胡同西侧建宿舍楼时，那里发现了唐代沟纹砖砌成的两眼井，而在这条胡同以东的基建工地深槽中，没有发现一口井，只有泥沙。可以判断在唐时，潞县县城东垣不能超过果子市胡同一线。北周时创建的燃灯佛塔。是镇河塔，即为镇住潞河不让泛滥而造的，郡、县政府都在此处，而潞河洪水危害城池和土长城，故建塔，乞求释迦牟尼老师燃灯佛的神灵镇河护城，所以将塔建在潞河与高梁河交会处的北城垣内，可见，北齐潞县县城北垣不可能越河而北。至于南城垣则绝不会超过今新华大街。因为到明代，南垣才南扩。
金天德间建首都––––中都城，大力疏治运河以通漕运，源源不断供应中都的各种需要，便建置通州，在通州人叫外设码头，建船厂，修国仓，扩商市，使通州城及其关厢有较大发展。元代修坝河和通惠河，为水路转运漕粮陆路转运百货到首都––––大都城，码头增多，市场增多，人口增多，使通州城四关进一步扩大和繁荣，域内沿河一线村镇如漷县、张家湾等也同时发展起来。
明洪武元年（1368年），为了保护潞河漕运，扼守陆冲，保障北平这一军事要镇的安全，命燕山侯孙兴祖扩修了通州城，即今通州旧城；正统十四年（1449年）为护卫国家的军仓––––设在通州城西垣外的大运西仓、南仓、总督粮储太监奏请明廷抢筑新城，即今通州新城，新旧城总面积约3平方公里。万历末期，州城内街巷已增加到58条，大多在旧城内，新城则多为漕仓和管漕衙署，四关厢更加扩充。
清雍正七年（1729年），为解决京通间陆路转运漕粮和其他各种物资的艰困问题，自北京朝阳门到通州城及仓场、码头诸处，修筑一条石道，使今北大街、东大街、西大街、中山大街、西关大街等当时的交通得到较大的改善。到清朝晚期，因漕运、漕仓、管理漕运机构以及服务设施、商市而形成了四员厅、帅府街、官园、公园下坡、南仓街、后南仓、大仓胡同、老仓胡同、万寿宫街、天后宫胡同、大烧酒胡同、东麦茉胡同、红牌楼新城南街等等数十条街巷，使通州城内街巷增至102条，居民达到42100人。在城关形成了外河沿、大河沿、粮食市、里河沿、盐滩、金砖厂、竹木厂、皇木厂、天桥湾、晒米厂、前上坡、东关大街等数十座自然街市和居民点。
在今天通州区内有许多村庄的建立和发展都与漕河、漕运相关，这在前面各题中已经谈到很多，诸如因隋永渠而名的半截河、南堤、渠头、堰上、坨堤、马驹桥等，因辽萧太后运粮河而名的胡家垡、朱家垡、口子等，因元金口新河而名的东石、次渠、新河等，因潞河漕运而名的大棚、小圣庙、北码头、土桥、张家湾、皇木厂、瓜厂、里二泗、沙古滩’长陵营、东寺庄（白浮圈）、马头等，还有马堤、杨堤、以看护运河大堤，以防洪冲的管理人员居住处故名；儒林、榆林庄、陈 、萧家林，以及时砚伐树木做河桩而沿河栽植并管理树木人员居住处故名；崔楼、谢楼、王楼、耿楼，以防汛护堤报警人员在堤上守候瞭望所建的楼状处所故名。韩家疃（疃里）、平家疃、杨坨、小潞邑、双埠头、沟渠庄、葛渠、富豪、辛集和合站等等，此类村落约占通州乡间村落总数的30％。
通州漕运给通州城乡带来了不少优美景观，从而使通州与运河骈誉中外，吸引众多游客。通州八景中有“古塔凌云”、“长桥映月”、“二水会流”、“波分凤沼”、“柳荫龙舟”、“万舟骈集”等六景均与运河关联，“文昌阁十二景”中有“天际沙明”、“漕艇飞帆”、“闸泻涛声”、“风行芦荡”、“柳岸渔舟”、“层梅分峙”、“碧水环城”等７景，以及漷县八景中有“长堤回蒸”、“白河渔舟”等２景的与运河有关。
总之，大运河和她的漕运为通州的建立和城市建设和农村发展发挥了巨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