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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定定已经毕业,我与定定在兔子不拉屎的西三旗租了一个房子。定定也很消沉,发现研究生毕业实不过是一个屁,而我又整天愁眉苦脸非他能力所及。他天天上班下班的也好没意思,住的又是这样偏僻,象是陷入了只有两个人的荒岛。
接下来的几件事,让我郁闷至极。就是各种奇形怪状的工作都能找到我。
先是刘娜有一天忽然找到我,问我对药材生意感不感兴趣。她现在已不在那家“勃然”公司,转到修正药业给人做了经销商。就是自己拿一些钱买下几个小药种的经销权。我已好久没见她,甚至都快忘了这个人。见到她后,发现她已很象一个药店老板娘,胖了好多,烫着头发,胖胖的脚上穿着细钢管跟的高跟鞋。
见我面后,满脸堆笑,我已想不出那个当年给我脸色的看的卖春药的中专生的模样了。
“无故献殷勤,非奸既盗”,果然,她找我其实是让我替她跑药,她代理的不过是修正药业的几个小药种,绝不是什么主打产品。
跑药与跑保险差不多,门槛很低,初中生、农民都可以做,何况只是小药种。
我听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她眼里,我竟然已经低贱到这样,成了她的跑腿,去与一群初中生、农民竞争。
药业不是不能干,这种低门槛的行业干也只能同厂家打交道。
我抬头看了看她的笑脸,觉得很别扭。看惯了她的冷脸,冷不丁地笑起来,觉得还不如冷脸好看。
再有就是王建国找我给他当饭馆经理,他倒是没变,顶着他千年不变的“转头”。王建国一直对我恋恋不舍,直到有一天我告诉他我有了定定。考研的时候他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他的同学就在负责研究生招生的事,一副能拿住我求他帮忙的样子。我理都没理他,定定考研谁也没求谁也没找,不也照样该念什么照样念什么。
他结婚了,再娶的是一个离了婚的女老师。两人竟然想起开一个饭馆,又没时间管理,想起有我这样一个人,让我去给他打理饭馆。
我听了后感到很悲哀,难道我长得真就象饭店老板娘或者卖药的吗,是不是身上有一种市贩走卒的气质?
剃光头坐火车的时候还让男列车员疑心成了小姐,帮我补了票就坐在我身边,一个劲地对我说他在太原有个夜总会生意很好。下了火车又让人误认为美容美发的。
看来我的书都是读到肚子去了,外表就没露出一丝书卷气。
我在家等着,说不定哪个人想卖白粉也能想到我。
68.
西三旗的那的房子是一个区民小区,以前就是一个村落,城市扩建之后,成了市区,以前的住户成了破产农民,靠房租为生。楼下本是绿绿的草坪,这些农民闲来无事,把绿草掀翻,热火朝天地种上了蔬菜。我家房前房后倒处都是大葱、香菜、芹菜。长在草地上象是一块块疤瘌。我不是李文,我可不敢惹这些爱菜嫌草的土地热爱者。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我与定定也许几年内在京的生活就是这样了。租上这样的一个房子,早九晚六地去上班,星期六星期天不用起得早。没什么朋友,亦不想生育。下班后上上网,打一下游戏,这将是多么无聊的生活。我一点也不喜爱这样的生活,这生活同我以前相比,没有什么改变。
我只好又操起了上网的勾当,上网没太大意思,但总比不上要好。竟然遇到了我的第一个网友,这是一个小男孩,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在哈尔滨读书,经常还要同我聊生理卫生的话题,电话里怯怯的声音,现在已经在南京同居了,终于可以给别人讲生理卫生课了。
岁月呀,岁月!,他还在电话里叫我姐姐,但是已羞于提从前了,后来又想起管我叫笨笨,可能觉得自己战斗值提高了,有权对女人叫一些居高临下的称呼。
在这个小区里我认识了一个男的,住的离我很近,我是通过偷上他的电脑而认识他的。
有一天,我听见我的网镖一个劲地响,一看是冲击波病毒。地址是我一个小区的,我不由得生起气来。回手挨个找别人的电脑上,结果这个家伙的电脑竟然是全盘共享。
我在里面发现他是一个室内建筑设计师,里面有他的设计图,报价方案。他租房子的协议,(比我们多花了一百块钱),他的照片,他考下来的书与电影,他下载的黄色小电影,看了一下,是非常黄的那种。
电影与书让我都考过来了,又找了一个很低级的小木马安装了过去。从这个家伙的电脑里的资料看,这个家伙的收入与生活与我们是差不多的。他应该是一个单身,因为里面没有他女友的任何信息。
在小区的甬路与超市里,我天天注意着这个人的出现。我想不如不动声色地与他交往,最后吓一吓他。
这件事让我觉得在这个小区上网有点意思。并想在网上写点什么抒发抒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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