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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后
在你的世界里我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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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肩膀有多宽?他如何抗起一座山?爱情,事业,家庭,责任,人性……
在疲惫不堪的时候,他需要女人母性般的呵护,像胎儿一样安静地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享用片刻安宁。这里没有世间纷繁,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
说到底,男人都只是女人的孩子。
酒吧门口,灯光暧昧。
一个女人问我:“你会抽烟吗?借个火。”
“不会,借你。”我把打火机递给她。
“不会抽拿打火机干什么?”
“专门为你准备的。”
她嫣然一笑,烟圈吐了我一脸。
“你今晚有事吗?”我问。
“有啊,去我男朋友那。”
“不就是我那里吗?你直说啊。”
她肯定没有男朋友,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得见空虚和寂寞。这是女人防线最薄弱的时候。
我环着她的腰说:“跟我走吧。”
正文
(一)
晚上我和张键下了班直接去酒吧喝酒。单身汉张键就是可以天马行空为所欲为,什么时候花天酒地都不受制约。不过,有了初静这个包袱我总是撒欢不起来。每次去外面耍被她知道,我就说张键有应酬,我舍命陪君子。我们销售部门业务繁忙,需要和客户“联络感情”,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经常夜不归宿她是知道的。
不过,一说起初静,我就头疼脑热。每次她打电话追踪我,我都要抓耳挠腮绞尽脑汁地编借口。同样的借口是不能用两次的。女人嘛,就图个心里安慰。
一放下电话,免不了受到那几个人的奚落。张键说:“你编吧编吧,今天我失恋,明天向东失恋。对女人就是不能心慈手软,要骗他个天昏地暗。”他们笑得稀里哗啦,摇摇欲坠,嘴巴张得能塞进去鸵鸟蛋,意图在于:突出渲染我的惧内。
我之所以常被他们揶揄,其真正的原因还有一个:我和初静恋爱也有三年了。大学两年加上毕业一年,我还没把她“拿下”。吻也接了,摸也摸了,就是初夜还留在她身上,差临门那一脚。这对于男人来说确实是个耻辱。
张键和袁向东是我大学的同学,他们看着我追初静的,看着我们的爱情成长,是我们的见证人,所以这个秘密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好隐瞒。只是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正常的男人,实在亏待自己。
大学时候,我也旁敲侧击地向初静提出过几次,被她劈头盖脸地拒绝了。抑郁难发之下,我找他们喝闷酒。张键安慰我说,初静确实是个好女孩,不然当初我们也不会鼓励你追她。现在这种守身如玉的女人跟熊猫似的都列为国宝了,你还不偷着乐。虽然知道这是安慰,心里还是好过一些。
袁向东和他正好唱反调,他说:“你知道她为什么不给你吗?她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哪天她要是把你甩了,还能风风光光地嫁个好丈夫,人家是处儿啊,身价百倍。男人谁不爱干干净净的啊。你想想你照顾她怎么多年,她撂开胳膊腿跑了,你说你得到什么了。得到她香吻了?有个屁用啊,吃谁的口水还不是吃啊。找个机会,能上你就上。不然早晚是别人囊中物。”
他说的是有道理,但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想能等还是等吧,等到她自愿的时候大家都高兴。反正我可以在外面耍她也不会知道。有的时候我还可以吃“速食面”,左手加右手几分钟就搞定了。方便,快捷,安全。对于一个把贞洁看的比天大的女生来说,我怎么能霸王硬上弓。
第一次我向她提出要求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像我投来无数白眼。之后的每一次她都说她不是随便的人,她思想很传统,她只想给一个值得终生托付的人,云云。
我十分光火,却无能为力。
毕业前夕,大家每天抱着酒瓶子浑浑噩噩得度日。我有一次借着酒后浑劲儿胡言乱语,对初静说你现在满意了,大家要各分东西,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早期就没想和我长远,现在如你所愿!说着说着就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初静看着大家满脸通红地说:“那你想我怎么样,难道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你得有所贡献!‘贡献’你懂不懂!”说完我就不顾一切阻挠开始脱裤子,脸上还挂着视死如归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烈士表情。我当时醉得五迷三道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丢人。事后 袁向东他们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牛逼,终于在毕业前夕出了名了。以后我们和你走在一起都掉链子!”根据 袁向东的的推测,我刚开始说的话是对初静说的,可后来脱裤子那段又把对象换成我们系花冯云云了。
后来我软磨硬泡,苦口婆心感天动地。想到那天聚餐时的情景,她像受到莫大屈辱一般,嘤嘤地开始哭。我不断地给她施压,她心一横,竟然答应了我。我们在学校对面花了八十块钱租了一个房间。她进去之后,一下钻到被子里,衣服也不脱。我一时就慌了,心想,她腰上还系着腰带呢,一会儿怎么办。那时的我,远没有现在这样处变不惊,如鱼得水。
我索性也钻进被子里,轻轻压在她身上,亲吻她。刚要脱她的裤子,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说:“我想和你说三句话。这三句话,你一定要记住。”
我狠狠地点着头,心里急得明火直窜。
“第一,我爱你。第二,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第三,你是唯一拥有我的人。”
这三句话说的字字血声声泪,说得铿锵有力,说得我心慌意乱。
我刚要有所作为的时候,只见她把脸转想一边,“哇”地大哭起来,像一个弄丢了玩具的孩子。我一看见她这样就心疼了。她握着我的那只手沁满了冷汗,身体不停地发抖。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一摸我的下体,原来膨胀起来的肉球瞬时畏缩,一点兴奋感也没有了。
我暗暗发誓,如果我以后还和她提出这种要求,我就不配做他的男朋友。张键说的对,她是宝贝,我要珍惜她,我要保护她,让她完好无损。
每天晚上,我只要抱着那三句话睡,就可以拒绝所有的想入非非。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怎么玩“强 J自己”。“精力”充足的时候,就在梦里遗精了。
我爱你。
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你是唯一拥有我的人。
(二)
他们两个喝多了,去厕所里新陈代谢。我一个人在吧台喝啤酒。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小姐。她在我旁边的椅子坐下了,向酒保要了两杯冰镇啤酒,自顾自地喝起来,眉宇间竟流露出被人遗弃的寂寥。
我仔细打量了她一下。衣服穿得花枝招展,漏洞百出,披头散发,浓妆艳抹。不过,即使她穿得再节省也不会春光乍泄。她衣服的前胸几乎开到了肚脐那里,我却没有看见她的乳沟。
轻佻媚俗。
这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人们都说,第一印象产生了,就很难对一个人有所改观。
挺长时间没有开荤了,自从半和月前和客户去安波泡温泉找了个小姐,到现在都是自娱自乐。时间长不练兵下面的水龙头要生锈。
我准备和她搭讪。“小姐,你转过来可以吗?这样总背对着我似乎很不礼貌。”
她瞅了我一眼说:“我现在不是正对着你吗?”
“哦,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看你那么平,以为是后背。”
以前我这样搭讪无非有两种结果。如果是正经人家,她会躲得远远的。如果和我是一丘之貉,那我们就有戏了。
她定定地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付。
几秒钟后,她爆发出豪爽地笑声,笑得妖艳异常,笑得花枝乱颤。
那时候,她25岁。
25岁,笑起来灿若桃花,让无数男人心醉与心碎。
又像是秋天的菊花,摇曳生姿,却于是着迟暮的来临。
她问我:“你会抽烟吗?借个火。”
“不会,借你。”我把打火机递给她。
“不会抽拿打火机干什么?”
“专门为你准备的。”
她嫣然一笑,烟圈吐了我一脸。
“你今晚有事吗?”我问。
“有啊,去我男朋友那。”
“不就是我那里吗?你直说啊。”
她肯定没有男朋友,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得见空虚和寂寞。这是女人防线最薄弱的时候。
我环着她的腰说:“跟我走吧。”
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两个坐在远处的桌子,朝我讪笑。袁向东把大拇指朝下,意思是你牛逼!
似乎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没有悬念可言了。
我们就近找了一家店。进屋后,我刚想把她按倒在床,她推开了我说:“你等等,我很热,我先去冲凉。”
我耐着性子等她。
几分钟后她推开卫生间的门,一眼看去,香雾缭绕,凝肤如雪。卸了妆的她面容素白,像一朵出水芙蓉,清丽秀气,纯洁淡雅。简直和刚才酒吧里面判若两人。
她面带愧疚地说:“不好意思,今天不是安全期,恐怕不能和你……”
我一听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无力。“你早说啊,浪费时间。玩不起就别玩了,耍那么多花样干吗。”我刚想穿衣服走人,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套子出来,好象炫耀什么东西一样在我面前摇晃,脸上荡漾着春光。
她拉着我说:“我喜欢你这种个性,说一不二,不强人所难。快去洗个澡。”
我三两步走到她的包旁边,看见里面还有几个杜邦,鄙视地说:“靠!你就给我装雏吧。”
她嬉笑着不说话。
我屁颠儿屁颠儿地去冲凉,还在小鸡鸡上面搽了很多橙子味道的沐浴露。
我迫不及待地钻住浴室,突然傻了。屋子里人去楼空。
钱包和手机不见了,留下一张纸条在床头:
房费我已经付了,你可以横着走出去了。
我胡乱挥舞着手脚,骂了满屋子灰。最后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妈的,兜这么大一圈子来练习动手能力了!
我似乎可以听见那个死丫头嚣张的笑声。她阴谋得逞,我声名扫地。出来玩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仙人跳,面子上实在难看。
我在沙发上抽了六支烟,是她留下的黑盒白沙。直到烟盒空了,我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打给张键,关机。打给袁向东,电话响着,没人接听。五分钟以后仍没有人接。再打过去,关机了。真够大粪的!我禁不住骂了一句。我怀着万念俱灰的心情,打到他的公寓里,他懒洋洋地问:“谁呀?”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都急出火来了。”我气急败坏。
“那么着急找我给你送套啊。我看这个号码不认识就没接。对了,初静打电话给你,找不着你急着呢。你手机呢?”
我灰头土脸地说:“别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说现在说这些不方便,你赶快拿几百块钱给我用一下。”
二十分钟后他风风火火地赶来了。我把事情和他说个大概,他笑得差点摔破头。瞬时好象想到什么似的,表情严肃起来。我说:“你不用担心,这钱我拿了下个月工资就还给你。”他说:“你想到哪去了,我不是担心钱,你赶快想办法对付初静吧,她那脑袋瓜子,精明着呢。”
说到初静,我又头疼起来。她这个人太死心眼,凡事都一丝不苟,容不得半点背叛。
等我晃晃悠悠爬上六楼的时候,才发现钥匙也被那个死丫头一起拿走了,我椅着门顺势坐在地上,疲惫不堪。房间里的电话此起彼伏地响着,我却无能为力。我知道初静打家里的电话肯定打暴了。
初静有我家里的钥匙,我想去她那里拿,一看表已经十二点了,她和她的爸妈住在一起,这么晚打扰不太好。犹豫再三还是去了,总不能露宿街头。
坐车坐了十五分钟,跌跌撞撞摸黑走过了走廊,经过一条长长的狭道,战战兢兢地走路还是差点摔交。找到她家的门。记得去年毕业我给她搬东西的时候,她家的门上挂着个把门猴,现在没有了。敲开她家的门,她把我堵在了门口,定定地看着我,不说话。眼睛微红,好象哭过,眼神有种洞悉一切的力量,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我说:“我的钥匙丢了,来你这里拿。”
“怎么丢的?”她冰冷地问:“不是送给别人了吧?”
我当时就觉得一股冰水从头上浇下来。她肯定知道些什么了。
我尴尬地说:“你说什么呢,今晚向东他们找我喝酒,喝醉了才弄丢了。”
她突然轰然把门关上,我不敢大声敲门,怕惊动他们的爸妈。像敲鼓一样敲了大概一分钟,她把门打开,把钥匙仍给我,“以后让她去你那里给你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吧!”她刚想关门我把手挡在门缝,手骨感觉要裂开,我也顾不上疼,心慌意乱,我想不管怎么样就死皮赖脸地不承认。我说:“你听谁说了什么了?你知道向东和张键他们一天到晚没个正经,就想着怎么给我添堵,怎么让我难堪。”
她冷笑着:“我听她说的。我打你手机,是她接的。她还说……你穿的内裤……是蓝色的。”听了最后一句话,我从头凉到脚。我知道,百口莫辩。
(三)
死丫头,有胆量你别关我手机!
我回去后坐在电话旁边打我手机打了半个小时,她死活不接。懒得打了,说不定她早就换了号码,不知道给什么人用了。
回家后,我躺在床上挖空心思地想怎么和初静解释,想不出来,竟然失眠了。起来喝了两罐冰镇啤酒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去上班,打点卡昨晚一起丢了,没办法打点。这一个点就是四十块啊。这个月奖金估计没戏了。有两次迟到,还有一次搞一个案子在公司里睡着了,也忘了打点。回头去找管事的大姐给我补上,和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得我江郎才尽,她头一扬,眼一斜:“你不能乱了纪律啊,公司没有这样的规定,都像你这样,那还有什么约束力!”
公司里办事太死脑筋!你就不会通融。想一想不补也算了,多那么几十块也发不了财。就算公司不扣除,和张键他们花天酒地也所剩无几。男人钱越少犯错误就越少。所以,将来和初静结婚,赚的钱都要给她。
我这个人可能天生发不了财,没什么上进心,做事也没什么功利性,做的好全是兴趣使然,做不好也可以自我原谅。
我刚把椅子做热乎张键就面带愠色地叫我:“海天,过来我这边。”不知道我工作上又出什么篓子了。边走边对我说:“你怎么把我办公电话给昨天的那个女人了,你就不怕她缠上脱不了身。”
我眼睛瞪得快凸出来了:“没有告诉她啊,她怎么打这里了。”
“她说,找你们公司一个眼睛色咪咪的,中等身高,头发留到耳朵,有一件灰色夹克的人,不说你说谁啊。她自报家门,说是酒吧里认识你的。我起初说打错了,她说你有重要东西在她那,我才叫你听的。”
我满腹狐疑地接过电话,听见一个十分妖精地声音说:“你的手机和钱包不想要了吗?”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手机里存着办公室的电话,我就就打过去了。”
“你快把钱包还给我,钱我不要了,很多重要证件……”
“还有一个女人的照片。”
说到初静我就火冒三仗:“你给听着,别和我女朋友乱说我们的事!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一句话她要和我分手!”
“分手好啊,人家长得那么清纯,你哪配她。我真替她可惜,羊入狼口啊。”
“我们两个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你把东西还给我。”
“你有本事找到我在说吧。”说完她义无返顾地挂断电话。
“**!”我把桌子敲得震天响,激动地说:“为什么你办公室电话没有来电显示!?”
他笑得很淫贱:“你稍安勿躁,我给你讲个笑话消消气。有一只公鸡没见过什么世面,在路上遇见一只麻雀,不认识,就问,你是什么东西啊。麻雀说,我是天庭的喜鹊。公鸡笑了,说 ,怎么喜鹊就你这副德行啊。麻雀说,我是给王母娘娘当保姆的。公鸡走着走着又遇见乌鸦,他问,你是什么东西啊。乌鸦说,我是天庭的孔雀。公鸡笑了,说,怎么孔雀就你这德行啊。乌鸦无奈地说,谁叫我是天上烧锅炉的呢。后来公鸡又遇见一盘烧鹅,也不认识。烧鸡说,我是天上的天鹅。公鸡笑得更大声了,说,天鹅,你又是做什么的?烧鸡说,我是练法*轮*功的,玩火自焚了。”
听完我放声笑了很长时间,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劲,张键诡异地看着我,我顿时反应过来了。这明摆着讽刺我玩火自焚,咎由自取不是。
“你**是不是朋友?都火烧眉毛了,谁有心思跟你玩幽默。”
“我早就告诉你了,你已经名花有主了,别在外面搞这么多事。初静这么好的女人你忍心骗她吗?”
“女人真麻烦。”
“你还嫌麻烦,你不想要我可要了,那么好的女人上哪去找啊。”
“那不是便宜你了吗,兄弟帮帮忙,劝她和我复合吧,她有时候挺听你的话的。
“这个……有难度。把世界地图拿来,你还是让我维护世界和平吧。”
晚上,我提前了半个小时在初静公司楼下等她下班。她看见我立刻调头,我追上去堵住她,深情地说:“原谅我吧,我一生只犯这一次错。”
“这一次错却是致命的。”
她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感情色彩,有没有愠气,好象事不关己。“你怎么能那么从容?你就那么拿得起放得下?”
“你难道让我为了你哭得死去活来吗?我已经过了那个年龄了。”
“你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这些不在乎都是装出来的。”
她竟然笑了:“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
她转身要走,我突然把她抱住,紧紧锢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她像一头母牛奋力挣扎,我一下禁受不住,松开了她,她狠狠地把我推开,我趔趄了几米远。围观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样来看我,我脸热得跟烧饼似的,哪还有什么心情劝她回心转意。像逃兵一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颜面全无。
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我的脸皮厚到把牢底坐穿,有的时候却薄若蝉翼。像刚才众目睽睽之下,我再没有勇气对她死缠烂打。事先准备好的大道理也没能说出来。比如,出轨分两种,身体和心里上的。身体出轨可能是一时不小心,心里出轨才是最大恶极。
这句话是所有男人的最爱。
越是在你在乎的人面前,就越要面子,越要维护自尊。
可能初静也上这种心理,现在正在找台阶下,只要我坚持不泄,她早晚还得扎进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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