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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你们同在!”这是李金羽在告别绿茵场时留下的最经典的话语,它寄托着大羽对球迷的感情,也表现了大羽与众不同的表达方式。2011年的1月8日,在李金羽告别职业生涯后的第三天,李金羽飞赴广州正式成为女足教练组的一员。李霄鹏带着郝伟、王超和李伟迎接了李金羽,“欢迎你加入中国女足。”李霄鹏给了大羽一个拥抱。两个多月后,李金羽和女足一起回到了济南,他的第一选择就是和鲁能的一帮朋友聚一聚,然后去鲁能看了看。
“我和鹏哥在1989年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是在梧州。后来在国家队,在鲁能,鹏哥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和队友,在某种程度上我的职业生涯也因为鹏哥而改变。如今我们又在一起开始了新的奋斗,这一次我希望能够和鹏哥一起带领女足实现突破。”李金羽平静地对记者诉说着。
当然,在女足,大羽是一个很特殊的人,比如,“李团队”的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李金羽就多少有些“寒碜”:李霄鹏,职业级教练证书,可以执教任何一支中超球队;王超和郝伟,A级教练证书,其中郝伟如果不是忙于金德队,早便可以获得职业级教练证书;只有李金羽,刚刚退役的他只有最简单的C级教练证书。但在全国球迷的眼中,李金羽却又是他们永远的“天鹅”,永远的“弯弓射大雕”,永远的“绝对大羽”。
最“配角”!最主角!或许是大羽在女足的真实写照。
与鹏哥同在22年来的一路追随
在国家队中,大羽是一个另类,所有的人到了女足之后,第一个关注的就是大羽:“啊,那是大羽!”以至于韦迪前往女足视察的时候也和记者聊起了李金羽。大羽就是这样一个引人注目的人。不过,说起李霄鹏,大羽言语中充满了尊敬,除了在公众场合喊一下李导外,大羽对于李霄鹏的称呼更多地是“鹏哥”——这个称呼,从李金羽到了山东鲁能(微博)之后就开始用了,而真要追溯历史,则要追溯到22年前的1989年。
“1989年的时候,我和鹏哥、王超、郝伟他们就在梧州认识了,当时我还是辽宁后备队的球员,那时候我的年龄比小鹏哥他们小,所以各个队后备队的小队员就组成了一个队,整天在一起打比赛,平常的时候我们就跟着比我们大的球员一起玩。”李金羽回忆起和李霄鹏的初识,也正因为李金羽他们年龄小,整天跟着大一点的球员后面,李霄鹏还给李金羽这些人起了个外号“小尾巴”:“他们整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
因为加入了健力宝和法国南锡队,在上个世纪90年代很长的一段时间,李霄鹏和李金羽并没有太多的联系,直到李金羽回到了国内。1999年的时候,李霄鹏和鲁能泰山队一起夺得了联赛冠军,而大羽所在的辽宁队功亏一篑。“那时候特郁闷,因为我们本来可以夺得冠军的,当时也很羡慕鹏哥,他们拿到冠军实在是太爽了。”
等到李金羽第一次拿到中超联赛冠军的时候,已经是7年后,那时候李霄鹏已经退役。“是霄鹏带着我进入了鲁能泰山队,可惜在和鹏哥一起打了两个赛季之后,他选择了退役,到了2006年我第一次获得中超联赛冠军的时候,鹏哥已经不在球队了,说起来颇为遗憾。”
李金羽来到鲁能是在2003赛季结束后,当时仍旧在养伤的李金羽决定离开辽宁队,在这个决定作出之后,李金羽的面前摆了五六份合同,“这个选择其实是非常艰难的,那时候鹏哥也来到北京亲自邀请我,最终我选择加盟了鲁能。加盟鲁能,鹏哥在其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他告诉我鲁能的未来会非常好,而且我也认为山东电力集团投资足球非常稳定,对于我未来的的发展还是很重要的,所以我最终选择了鲁能。”
选择鲁能,对于李金羽来说其实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刚开始打联赛的时候,我们也经常到济南,那时候我们就说了,以后要是离开辽宁去外地踢球,可千万别去济南,真的,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主要感觉那时候济南太土了。”李金羽在说起自己当初不想来济南时,也乐了。或许命运就是这样,它往往出乎你对于人生的规划。
在来到济南的前三年,李金羽都没有安心下来。“总是有一种再去飞的感觉,不过在三年后就彻底地踏实了下来,那时候就想,如果不在鲁能踢球,除了辽宁我哪里都不回去了,辽宁毕竟是我的故乡,我最初的母队。”而在济南的时候,大羽最愿意待在一起的人就是李霄鹏。
李金羽是一个情感特别丰富的人,在给记者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他的表情或者凝重,或者开心。“在上个赛季结束后,其实仍旧有多个合同摆在我的面前,深圳、天津等俱乐部邀请我,辽宁也希望我回去踢球,但我最终选择了退役,退役的原因其实有很多因素,但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我在鲁能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我想用这种方式表达我对于鲁能7年的感情和对于鲁能的忠诚,一个人生活在世上,并不仅仅只是为了钱而活着的。”
与女足同在绝对大羽羞涩难当
在鲁能,李金羽是声音最大的一个,在女足,大羽激情仍在,但说话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他更像是一个老大哥,对于女足的姑娘们总是和声细语,比如在训练中,大羽始终坚持原则,姑娘们如果不达标他绝对会坚持到底,但他总是笑眯眯地说:“不合格,再来一次。”
“2010赛季结束之后,鹏哥跟我说,过来帮帮忙吧,后来就去了香河一趟,发现女足的队员真的很不容易。后来鹏哥就跟我说,来女足吧。你在联赛中再多进三四个球,对于你来说意义并不大,对于中国足球来说只不过是在你的纪录上增加几个球,但你如果你能帮助女足多进三四个球,那么意义是非常重大的。而在那个时候,海东、李明、范志毅等都在教练或者管理者的岗位上发展得非常好,在这种情况下我最终决定来到女足。”
“现在想来,放弃足球,放弃那份荣誉,放弃那还算丰厚和稳定的年薪,很少有人能够做得到,而且这一切放弃都还是我主动的,连我自己都很惊讶,也有些佩服自己。当然,这一切在五年前,鹏哥都已经做到了,这也是我佩服鹏哥的一个很重要原因。”
在刚刚来女足的时候,大羽几乎是两眼一抹黑。“我必须首先熟悉队员,因为我几乎都不认识。以前也偶尔看过女足的比赛,不过看的不是很多,亚运会看了两场,就是和日本以及韩国的比赛,在看和日本的那场比赛时,我感觉到鹏哥带领的这支球队非常好,这也让我前来女足的时候充满了信心。”
从队员到教练,而且是女足教练,对于李金羽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改变。“有些东西是一样的,比如你投入的程度,投入时的状态,只不过以前是在场上,现在是在场下,但无论如何,我和姑娘们在场上的感觉是一样的,焦急、兴奋、释放、激情的状态都有。”
来到女足之后,大羽很快成为了姑娘们的偶像,四国赛期间,在进球之后模仿了李金羽的弯弓射大雕动作,队员在接受采访时也都坦言李金羽是自己的偶像,“经常看男足的比赛,大羽的比赛更是少不了,他进了那么多的球,当然是我们的偶像了。” 古雅莎快人快语。倒是大羽嘿嘿一乐:“偶像?可能以前是吧,现在就是工作关系了。”而说起女足姑娘们模仿弯弓射大雕的动作,李金羽来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当时觉得很害羞,很不好意思,自己在场上做这个动作还真没有害羞的感觉。”
“女足队员真的很苦,所以平常也不愿意给他们压力,更多地是鼓励他们,如果在我们男足,失误了可能就要挨骂,没人会觉得有什么问题,但在女足,你即便要批评,也要鼓励着去批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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