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加和,男,曾经是林业局里一名令人羡慕的办事人员,可后来我却神差鬼使地痴迷“法轮功”,好好的一份工作丢了,甚至连性命也差点赔了进去。
沾染法轮功从治病到围攻省府
1990年结婚后,我犯了胃病。二姐介绍法轮功给我,说能治病,当即就联系了舒兰市的练功点,告诉我3月27日开班,我可以去参加。当天我准时到了舒兰市辅导站站长家里观看了李洪志的讲法,照着李洪志所说的练起了法轮功。
我继续参加李洪志的讲法培训,进一步被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洗脑——这个功法简单好学,一世就能修成佛。成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诱惑对我来说实在太大了。在这种功利心的驱使下,我连书都没有看完就开始疯狂地传播法轮功。
难见“师父法身”深陷登天泥潭
刘某鹏使我认识的学员中最“精进”的一个,他能把《转法轮》的内容倒背如流。1999年初春的一个晚上,舒兰市法轮功辅导站副站长朱某君打来电话说:“刘某鹏今天在吉林市开法会的途中发生了车祸。”不是说学法弟子受李洪志“法身”保佑吗?他遇到车祸时怎么没有“法身”来庇护呢?3天后他才苏醒过来,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我还从同事孙某华病死一事中第二次见证师父所谓法身是子虚乌有的事实。2001年6月,在一次散发法轮功宣传资料的时候,孙某华被雨淋了,后来感冒发烧。普通的发烧感冒一般一开始只要吃几片药就能治好,但是他过于相信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坚信生病只是在“消业”,所以就坚持拒医拒药,最后由于高烧不退转急性肺炎,3天后死在了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家中。
我第三次见证师父“法身”并不存在是在2008年。2008年9月的一天,功友孙喜突然脸色苍白地来找我,说他刚才骑电动车为了躲狗摔倒了,车的把手撞到了左胸。于是,我马上组织了功友们围在孙喜的身边“发正念”。可是“正念”一发再发,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孙喜左胸的痛不但没有好转,反而经常连续激烈咳嗽,最终他在日夜不停咳嗽中走完了痴狂的一生。
我第四次见证师父“法身”的虚无,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经历。2011年春节期间,我的背后长了一个绿豆粒大的粉刺,我习惯性地把它挤破,没想到两天后寻思恶化成小西瓜般大小的恶疮,疼痛难忍。我的功友都非常着急,努力帮我“发正念”也无济于事。
有一天深夜,我忽然觉得左下腹像疝气一样胀痛,几个功友帮我“驱魔”也没有任何效果。我强忍痛苦,跪爬在李洪志的“法像”前,“咚咚咚”不住地磕头,大声地喊:“师父,您的‘法身’在哪里啊!”。功友张叙出于同情,把他暖手的暖水袋加了温放到了我的小腹上,没想到10分钟以后腹痛逐渐消失了。一个暖水袋竟然比师父“法身”的加持和功友们不停地“发正念”还奏效。
回首“痴迷梦”20年悲剧令人痛心疾首
我相信“法轮功”20年,李洪志并未能实现他所许诺的任何一件事情,登天成佛不但是假,甚至还酿成种种惨剧。这20年,就像一场无休无止的“痴迷梦”。如今,看清真相的我,已经脱离“法轮功”魔掌。我相信,走出邪教的我,将拥有美好的明天。